我还等什么?立马转身要走。他以为我愿意来吗?谁要看他那副苦瓜相?
陈严往我跟前挡了挡,“嫂子,他说气话呢,你又不是不知他那劣根性。你要真走,他得砸了这里。”
砸了就砸了,与我何干?
我只字未说仍是坚持要走。背后突然响起一阵玻璃碎裂声。
“沈你真是。”有人说话。
陈严有些无奈地扶额,“你回头看看他那暴脾气。”
我没理。他生气拿东西出气,我呢,我是不是该拿他出气?切!
我的手刚握上门把,还没来得及打开门,突然手臂被人用力扯住,我知道这人是沈轶南,我对他身上的冷冽香气有印象。
他低头盯着我,像要把我吞进去一样,“你敢走试试。”
“发什么酒疯!我有义务和责任承受吗?滚!”我用力推他。
他往后趔趄一步,猛地用双手圈住我的腰,“义务和责任,你说得对,要当我沈轶南的妻子,这些你都要履行。”
“那我现在不想当了,你找别人履行去。”我一点没客气地瞪他。
他紧抿着唇,目光越发冷下去,“我喊停了吗?我没喊,你就得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