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你妈!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拧巴的男人。我早说了,你给我品源,我跟你离婚,谁也不亏,两全其美,多好的交易。是你不肯答应。”
他冷嗤:“我也说过,要离婚,除非你净身出户。”
“免谈!”
我与他僵持着,谁也不让步。在我看来,品源是我应得的。
还是陈严过来劝和:“拜托你俩别吵了,让有心人听了去,麻烦不少。”
“关你屁事!”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!”
陈严投降,“行,我不说了。你们继续吵,把我们几个当透明就好。”
我拉开包间的门,大步走出去。
沈轶南却也跟着出来了,在我身后,保持着半臂距离。
出了酒吧门,我要去打车,他硬是将车钥匙塞我手里,怒冲冲道:“你有义务和责任送你老公回去。”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,我丧偶。”我就是不接他的车钥匙。
他的脸拉下去,二话不说拽着我走。
他步子又大,我脚上的是拖鞋,这么一整,我拖鞋都掉了一只。
我掐了他手臂一记,边单脚跳着回头找拖鞋,边骂他:“你有病吗,不会叫代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