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怜?他要是对那过去还抱有什么别样情感,怎么不跟我离婚?我想,强出头这种事不适合你,有这时间,多做些善事,做好你公益大使的本份。“
我越过谢宁,走了没几步就被她叫住。
“沈轶南,他伤得怎么样?”
现在才来问,太迟了。我没再搭理她,径直走了。
回到医院,沈轶南问我:“见谢宁了?”
“嗯。”
“说了什么?”
“没说什么,人家不稀罕我手下留情,一嘴一个我算老几。”我坐下批复文件,后面没再跟沈轶南说话。
这期间他的手机响了几次,但都被他拒听了。也许是谢宁打来的。
其实我跟她谈完那些话,后面她会如何,已经与我无关。沈轶南会做出妥善处理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陈严在两天后过来看沈轶南,跟沈轶南吵了一架。当时我在病房外面,听到里头的声响越来越大,生怕陈严对沈轶南动手,我二话没说就进去。
陈严见我进来,没给我好脸色,一个劲讽刺我吹枕头风,害人不浅。
沈轶南沉了声音,叫他滚。
陈严怒不可遏:“滚就滚。别怪兄弟不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