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你,早晚有一天,你会被这女人给害死。我陈严是没有你那么厉害的眼光,但我好歹记得,这女人当初是怎么设计耍弄你,让你不得不赌上自己娶了她。这样的居心,这样的狠毒,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?“
“出去!“沈轶南眼里的寒霜更甚。
陈严摔门走人,我大步跟了出去。
在转角处快追上他,我也顾不上太多,一脚踹了过去。
正中他的后膝,他差点摔了,在大骂:“谁他妈踹老子?”
我走到陈严跟前,睨他,“怎么你觉得谢宁做的事是对的?没把沈轶南砸死,你们还觉得轻了是吧?或者说,要是我正好被砸,你们就皆大欢喜了?”
陈严跳脚,眼睛猩红,“是,怎么就没把你这祸害给砸死。现在好了,因为你这不入流的贱货,他要跟我们所有人决裂。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?”
沈轶南是做了什么,让他用决裂这样的词?
我没忍住问陈严:“什么意思?谢宁怎么了?”
“她怎么样你不知道?装,继续装。我告诉你姓文的,你以为他给你撑腰,我们都动不得你了是吧?你真以为文沅那孙子我们会放在眼里?我们在耍的时候,你们文家在玩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