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通过他的肢体表现出来。因为颤抖幅度过大,挂针水的架子被打翻,药水瓶摔下来,洒了一地,细细的输液管里,有血液在倒流。
“你是,刘然?”
我缓缓凑近他耳旁,用冰凉的嗓音说:“没想到,刘然的命这么硬是吗?也没想到,刘然能亲眼看着你死是吗?陆建邦,你作恶太多,这就是你的下场。”
陆建邦喘着粗气,一个翻身摔下床去。
他挣扎着想爬起来,却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似的,怎么也爬不起来。
“你,你听我说,车祸,车祸不是我,我只是没有救你。怀年他,他不能再想起从前和你,他会受不住。”
“别在我面前扮演你有多爱你的孙子。陆建邦,就因为你的自私,他如今要代替你承受他不该承受的折磨。你拆散我们,就没想过有朝一日,他想起来了会怎么办?陆建邦你知道吗,我无时无刻不盼着你去死,你死了,不管是陆氏还是陆怀年,都解脱了。“我用最狠的言语,来刺激陆建邦。
然而即使这样,也抵不了我当年受的万分之一的痛。
我蹲下去注视陆建邦的眼,“你看看我这双眼,知道是怎么来的吗?还有我这个人,知道是怎么变成文樱的吗?陆建邦,你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