孽。“
“不,不!“陆建邦憋得满面通红,他突然伸手攥住我的靴子,以一副受辱的姿态哀求我:“是我对不起你,刘然。可怀年,他没有对不起你,他只是忘了你。你帮帮他,帮帮他,把我的股份带给他,我求你,我求你了。”
我冷嗤:“陆建邦,连你都认不出我来,你觉得我还是当年那个刘然吗?你凭什么认为,我会替你做这种事?你多么地高高在上,你怎么能求我这种小人物?”
陆建邦的眼里绽出绝望,是一种全世界都在眼前远去的,无可奈何,有心无力的绝望。
“是我错了,是我陆建邦做错了。可是刘然,你不懂怀年身上背负什么,如果你知道,你一定会帮我,帮怀年。我要走了,连老天都不放过我。”
陆建邦突然朝我笑,“能趴在你面前死,我也算了结一桩心事。刘然,我知道,就算全世界背弃怀年,你也不会。我这辈子做了太多错事,不在意在死之前再做一件,把怀年托付给你。他父亲是被沈家害死的,他要替我们报仇。刘然,帮帮他,帮帮他……”
我耳边像响起魔咒般,只有“帮帮他“这三个字,无法消化陆建邦说的,陆怀年父亲之死,更无法反应,陆建邦把陆怀年托付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