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这时,陆建邦诡异地瞪大眼睛,吐出最后两个字“快走“之后,他的手慢慢地垂下去,直至再无一点动静。
陆建邦死了。亲眼目睹他死,我心里的恨似乎消弥了一部分,似乎对我和陆怀年的从前,有了交代。
我没忘记我来的目的,那就是拿陆建邦手里最后的股份。
陆建邦也许也知道,我是唯一的,能帮陆怀年的人,所以,在刚才他攥住我的裤腿时,其实是想把他手里的东西给我。
攥成一团的纸,只有那么一丁点大,可里面的内容,却重如泰山。
我没来得及张开纸团,耳朵里的耳麦传来大块头的声音“撤。”
我一边将纸团塞进衣服内袋,一边快速走出病房,刚走到拐角,大块头就把我拽进一个病房,门刚掩上,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过。
大块头给我比动作,让我去到窗户边。
外面又有嘈杂声,我知道是保镖们在排查我藏身之处。
大块头示意我开窗,我咬牙打开窗,一根绳子伴着寒风呼呼扫进来,我和大块头都没有选择,待我抓着绳子,他把我往外面一推,而这时病房的门被踹开来……
等我和大块头被绳子拉到地面时,黑色的车精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