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苏广白笑眯眯地冲着萧沅好施礼,仔仔细细地为萧沅好诊脉,道:“大王放心,公主殿下的脉象还是如上回一般,只是秉性柔弱,不过是胎里带来的弱症。平日里要注意保养。”
萧乾和徐太后对视一眼,都有些忧虑。
萧乾追问道:“依苏侍医的法子,这病无法根除?”
苏广白一脸凝重:“殿下须得每日服食汤药,方能无忧。”
几个人说话云山雾罩,萧沅好听得一脸问号。
她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,想了半天,却被于从云的哭诉给打断了:“七郎!阿实还是小孩子,不过是淘气了一些,七郎平日里不是常说,男孩子淘气一些是好事吗?今日之事,阿实委实不是存心的,七郎,你可要还我们一个公道啊!”
“于从云,你是说,我冤枉你和阿实了?”徐太后脸色阴沉,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厌恶。
于从云抽抽搭搭地哭道:“妾身哪敢啊!太后也不过是因疼爱阿好,才错怪了阿实罢了。”
“你还敢狡辩!阿实用石块砸阿好的事情,这么多人都看着了。你还能赖掉不成?”
于从云按了按眼角,虽是答徐太后的话,一双美目却始终幽怨地注视着萧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