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七郎,阿好还是个小孩子呢,从前生病,也没人苛求管教她,她不懂事闹着玩,浑说阿实欺负他,跟着的人又都是阿好的奴仆,太后又宠爱她,谁又敢违背她的话?就都跟着混赖阿实罢了。”
徐太后气得刚要发作,萧沅好却抢着道:“夫人以前是伶人吗?”
于从云愣了愣,随即面色涨红:“阿好此话何意?怎把我与伶人混为一谈?”
萧沅好甜甜一笑:“我见夫人唱念做打样样精通,想来夫人从前定是做伶人的,这眼泪说来就来,瞎话信口胡诌,也不知道三哥哥和七姐姐有没有跟夫人学得这一身的本事?若是尽得夫人真传,将来倒也不用愁前程了。”
“你胡说!”
于从云怒不可遏,方才的楚楚可怜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狰狞狠厉:“你小小年纪口出妖言,对庶母和兄长姊妹不敬,肆意辱骂,满嘴胡说八道,是哪儿学来的规矩?”
萧沅好快言快语:“我跟夫人学的。夫人方才不也是满嘴胡言乱语,还纵容三哥哥对祖母不敬吗?难不成,这一地的碎瓷片是祖母自己摔碎的,就为了陷害三哥哥吗?”
萧沅好年纪小,一口奶声奶气,说出口的话也没有气势,却字字清晰,十分犀利,问得于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