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君临天下,成为一代英主……”
“这样不好吗?”
纳基看向泰尔斯,声带恳求,让后者越发疑惑:
“让不堪回首的过去就此埋葬,这难道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?”
纳基现在的样子,就像绝望的妻子质问绝情的丈夫。
他最终转向了小巴尼,目中化出埋怨和痛恨:
“可是为什么你就这么偏执呢,巴尼?”
纳基质问着小巴尼,他的异常表现让很多人不安。
贝莱蒂的面孔严肃得像下一刻就要崩裂,塔尔丁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惊疑不定,奈则低头深思,塞米尔露出了比知道萨克埃尔是叛徒时还要惊讶的神色,无法言语的布里颤抖着摇头,坎农又开始低声咕哝起不知所谓的话语。
更别提小巴尼了。
泰尔斯从先锋官颤抖的握剑手上猜测,他花了极大的定力才压下了一剑刺向昔日战友的冲动。
“为什么你就非得回到王都,非要把当年的过去再翻出来呢?”
纳基的语气疲惫而哀伤,像是临刑前饱受折磨的罪人。
“为什么你就坚持要把萨克埃尔逼上绝路,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