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可不是靠说话惹事的人。
望着仓子坚和钱文举,傅振羽非常严肃地表示:“大师兄和二师兄的重任是学业,而不是教书。两三年内,书院的主要负责人,非我莫属。所以,两位师兄必须慢慢放手,学会信任我,让我放手去做,让我拥有独自来承担的能力。”
说着两位师兄,钱文举历来听傅振羽的,不管傅振羽对与错。傅振羽所针对的,就等于仓子坚一个。仓子坚哪有不明白的?
只是……
放手,他不太擅长。
傅振羽看出他的犹豫,已经很满意了。不能把人逼得太紧,她笑道:“不过,这种事急不来,我说不准要用上一年半载、甚至更久才可以呢。”
仓子坚这才“嗯”了声。
得了允诺的傅振羽,道:“我还要回去吃药,就不陪两位师兄了。”
傅振羽一走,仓子坚和钱文举也忙自忙碌起来。掌灯时分,钱文举独自去查了学舍,归来与才从教堂归来仓子坚遇到一起,他一边走一边问仓子坚:“大师兄找我何事?”
“到我那再说。”
及至仓子坚的院子,仓子坚不仅栓住了院门,还关紧了房门,这让钱文举生脚底生寒。果然,他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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