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李奕奇接近皇室祖墓的唯一机会了。
听到吕公说祭酒侍从名额已满,李奕奇咬了咬牙,强行让自己脸色看上去正常一些,抬起头,恭敬道:“既如此,学生告退。”
吕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目光微动,笑道:“慢,今日难得有空闲,陪老师说说话。”
“老师想说什么?”李奕奇不动声色的问道,神色却极为恭敬。论起他所尊敬的人,除了自己的爷爷李九杀,便是眼前这位老人了。
“说说你怎么突然间想做祭酒侍从。”吕公的声音苍老,但是却直透人心。
“......”
李奕奇脸色微白,心中有些挣扎。
半响,李奕奇猛然抬起头,神色复杂,说道:“老师,还记得学生曾经和您讲过的一个故事吗......”
“故事?”
吕公想了想,淡然点点头,笑道:“你说的可是当初我收你为弟子之时,你所讲述的那个故事吗。”
李奕奇点点头,慷锵有力的吐出两个字:“正是。”
“嗯,不错,老夫记得那个故事颇为生动,天马行空,有趣得很。老夫还曾想过,是否把它写成一段趣闻轶事,流传下去。”
吕公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