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无事,随便翻翻。”吕公叹了口气,苍老的目光中,闪过一抹深深的忧虑。
合上书籍,吕公抬眼看着李奕奇,目光中流露出一股看透人心般的智慧,笑道:“你有何事?”
接触到这股目光,李奕奇心中波动了一下,他知道自己瞒不过对方,只好恭恭敬敬道:“老师,学生想知道今年乾陵山祭祖,祭酒侍从名额是否已经满了?”
“祭酒侍从......”
吕公神色淡然,目光带着深意看了李奕奇一眼。
“是。”
李奕奇低着头,神色极为恭敬。
“听文远说,太庙那边已经选定好了。”吕公淡淡的声音中不含任何情绪波动,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闻言,李奕奇的脸色微变,只不过他低着头,没有显露出来。
祭酒侍从,说白了便是祭酒的学徒。
能够担任祭酒的,都是由礼部选出的那些太庙宗祠的大儒,而祭酒侍从则相当于仪仗队一般的角色,只需要在祭祀之时老老实实手持奉礼、节杖,在那站上半天就好。
祭酒侍从的身份到不需要什么要求,只要熟读《礼章》、《太上》两篇祭祀文便可,虽然还是会经过一定的选拔,可这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