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夫去宫里闯了祸,姐夫生气极了,说不想看见我。”
康卿妧一边编着谎话,一边回忆从前自己每次被康倾婉数落时的可怜样,装得惟妙惟肖。
“什么?做了什么,快说!”康倾婉几乎要急死了,在宫里闯祸能是小事儿,两厢比较,她宁愿他们只是发生了什么。
擦了擦眼泪,韩卿妧缓缓开口,“那日堂妹也在.....”
一句话就叫康倾婉觉得头晕目眩,韩月鸾那个蠢出生天的,有她在势必不会有什么好事。
一五一十地把那日的事情讲了,说到最后,韩卿妧又有些哽咽,“长姐,怪我多管闲事,我觉得那毕竟是陛下的良人,纵使不得宠也不该越过去,失了尊卑,为了姐夫才说她的,谁知道她竟然闹起来了,惊动了陛下,叫陛下苛责了姐夫....”
康卿妧本想骂她蠢,可细一想又不对,若真这么说了,岂不是否定了那句“失了尊卑”,自己往后还要用正妻的身份压制她呢,自然不能落人口舌。
“说的没错,毕竟是陛下的妾室,再不得宠也不能任人欺侮,那不是打陛下的脸么?”
见她仍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康倾婉也懒得理她,只道,“行了行了,这事儿我会处理,下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