嚅着,可不就跟只猫一样。
待男人折腾够了,酒意也消了大半,荀域起身把衣服穿上,并不打算留宿在殿里。
像是被人用手指戳了戳,女子的声音满含委屈,叫他不用回头也知道她定是不高兴了。
“你都不留下来陪我么?”
低声咒骂了一句,又和衣躺了回去,把她往怀里揽了揽,没好气地说了一句,“戚安宁,你最好趁早死心,这辈子是生是死你都别想离开我。”
安宁听着他的威胁只觉得好笑,她上辈子难道不是生死都没离开他么,也不知他最后把自己葬在了哪儿,摔下来后胳膊腿儿是不是都还在,有没有须尾儿地入土为安。
吸了吸鼻子,方才还虽然比从前好很多,毕竟他从前没经验嘛,可这么一想心里就酸的不行,安宁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这才睡了过去。
一直到身边又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,安宁强睁开眼睛,眨巴了几下才渐渐看清,他正坐在床边由田心伺候着接了帕子擦脸,又由着内侍官给穿上了鞋子。
忽然从后面抱住了他,吓了荀域一跳,待反应过来时,她细白的手腕已经环在他腰间,脸也贴在了背上。
“怎么了?”握着她的手问了一句,弄得田心还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