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不知怎么传了出去,叫这些臣子颇为挂心。
“殿下怎么不早说,微臣也可为殿下出出气。”虎贲将军讲话向来中气十足,如今带了几分怒气,只叫人觉得耳朵都要被震聋了。
“不过是家丑,没必要上升到国事。”安宁不想提及这件事,毕竟她还有更大的筹谋,不想打草惊蛇。
“这怎么能是家丑,殿下既然已经是我们北国的皇后,那就是国事,既是国事便要好好商议解决,这样只单单把人交出来了事,实在是敷衍。”
沈司徒义正严辞,表面上是为了北国,但总觉得他在故意和安宁对着干。
安宁闻言也不恼,中年男人那日求她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,先把沈冷栀的事情压后不提,让他在朝堂上多与她作对几日。
唯有他们针尖儿对麦芒,旁边的人才不会继续发难,最多站队看热闹,既能让她知道谁忠谁奸,也省的按下葫芦浮起瓢,疲于应对各种麻烦。
这朝堂上的人精明着了,山中无老虎,都想当大王,怎么能任由她一个女子执掌朝政。可是他们谁也不愿贸然出手,最好就是鹬蚌相争,渔人获利。
所以沈司徒现在便在与安宁演戏。
只是安宁怕他演过头,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