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。
“陛下不愿说?”挑眉看他,韩昭自嘲地笑了笑,“哄女人太难了,比打仗难多了。”
他这一下午绞尽脑汁与她下棋,不敢赢不敢输,却是什么都没改变。
直接笑了出来,荀域往后一倚,道,“朕把这辈子学的兵法都用在安宁身上了,最终也是因为她知道了实情才解了心结,可见感情这种事,谋略套路皆没有用,唯有真情得人心。”
“臣对她有情,可也得有办法叫她知道才行。”
荀域不知道该怎么让康卿妧知道韩昭的心思,何况在他看来,人家就是成心视而不见罢了,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是因为分不清蛇和井绳,而是不断逼着自己警醒,哪怕看见绳子也不能掉以轻心,以免再重蹈覆辙了。
看了看他手里的酒,荀域道,“羊羔酒?”
点了点头,韩昭将酒打开,顿时酒香四溢。
“看在你这壶酒的份上,朕就给你讲讲。”
“臣还以为陛下喝惯了南国的桂花酿,不喜欢北国的酒了。”说完自己都觉得矫情,两个人对坐着喝酒,一壶不够,便叫田心又添了许多。
二人皆寡言,何况身居高位,最怕祸从口出,时时刻刻都要注意,今日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