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多饮了几杯,也不能敞开心扉。
“既是不知道我和她的从前,那你和那个公主呢?”
“怎么,是想依样画葫芦?”揶揄了他一句,荀域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酒意上涌,从前那些事情都刻在心里了,想要回忆自然不难,他还记得刚开始与安宁接触时,无非就是为了给自己寻个保障,或者说是他自以为自己只是单纯地利用她。
可日子越久,他便越清楚,自欺欺人这件事终究只能撑一时而已,她那么磨人,若不是喜欢,他大概早就厌倦了。
且他明知道戚安定虽然聪慧,却也是个宽厚之人,若自己当时有意向他示好,他未必不会像护着其他那些同窗一样,但他就是喜欢安宁为他担心的样子。
所以冒着一切风险,也要跟她在一起。
“南国的陛下不许朕和他女儿走得那么近,”这一点,荀域活了两世并没有什么区别,“所以朕就骗他,说安宁跋扈,喜欢使唤人,我一个质子而已,你说,人就是关心则乱,戚长安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,竟也信了,就是因为偏宠她,还叫我忍一忍。”
提及此处,男人笑着摇了摇头,满眼都是宠溺。
安宁刚开始待他可不算好,二人身份悬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