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坚持我们的传统。”小杜说。“我不明白,过去那么做一直没问题,凭什么现在就不行了?”
“这次我们的敌人不好对付。”听到这话,郭博阳又叹息了一声。
“遇到那种性格粗暴,喜欢砍杀的,我们不怕,可以送人给他杀,几百不够就几千,几千不够就几万。发展的趋向握在我们手中,要人,永远有的是。”
“等这个敌人死了,一切还会握在我们的掌心里。”
“遇到那种想发动众人来对付我们的,我们一样不怕。像这次的敌人说的一样,人越多,就越蠢。人群一旦被发动起来,做什么就由不得他了。利用我们的技巧,可以随意调遣,让众人反而去攻击他、破坏他、摧毁他的一切。等这个敌人死了之后,这个国家的道德标准、发展倾向、资源分配权....一切依旧在我们手中。”
“以后也会是如此。”小杜说。
“但是这次的敌人,他了解我们的情况。”郭博阳从办公桌里拿出两个小酒瓶,然后把其中一个丢给面前的老人,自己拧开了另一瓶。
“您见过他。”小杜拧开酒瓶,却没有喝,这样说道。“对了,您去过他的宴会,是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郭博阳拧开酒瓶,喝了一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