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“当时这个人还没有真正掌握实权。他就坐在那里,不声不响。任凭几个晚辈在他面前指桑骂槐、说他的笑话。”
“是事后....”小杜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。“那一位吗?”
“不,不是。”郭博阳又喝了一口酒。“那一次,我记得是小唐和小范。”
“他们?”小杜诧异了起来。“现在,他们都...”
“对。”郭博阳又喝了一口。“之所以说他可怕,就是因为这次的敌人根本不在乎这种事。曾经愿意支持我们的很多人,现在都改变了立场。”
“他用来对付我们的....是这个世界的规律。人性的集合,无数的本能,过去我们最常利用的武器....现在被拿来对付我们了。我甚至有种感觉,他的目的也不是刻意在针对我们。对付我们,对他来说也只是顺便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小杜说道。“他掌权以后,大家丢掉了那么多奖金、额外收入、当评委的机会,还多了那么多很难的考核和要交的税....您说只是顺便?”
郭博阳摇了摇头。
“那这里呢?”小杜见他如此,继续说了下去。“这里,这么多人都对我们充满敌意。有些人,恨不得把什么罪过都推到我们身上。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