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知道,他本来就会公平对待每一个学生,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!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,跟别人喜不喜欢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军训的时候,一个学姐突然把我从队里拉出去,我跟不上她的脚步,我问什么她也不说,我就听见风在我耳边吹,那种感觉像在偷偷摸摸做事。等到了这片麦田才知道,我妈要求班主任见我一面。”
“你妈妈是关心你。”
“你知道老师把什么给我了吗?老师把我妈塞给他的两千块钱给我……我妈居然……”陈语檬捂住脸剧烈地颤抖着。
林悦感同身受,在那样一种压抑的母爱下,如果换做她,也会崩溃。
麦田里,有许多研究生放养的昆虫,它们挪动着肢体,在小路上飞快地向前奔跑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突如其来的鞋底压扁在路上。
它们跑的太快,没来得及预测未知地风险。有时候,正确的方向比盲目的奔跑更重要。
大人们总是提着鞭子赶着孩子跑,他们没有地图,不知道前面有可能是险峰,有可能是深渊,当家长们赶不动的时候,我们就会在崇山峻岭里迷路,在深渊里命丧黄泉。
林悦建议陈语檬去咨询一下心理医生,陈语檬拒绝了,她认为一切的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