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把。”詹森杰沙哑着喉咙,有气无力地蹦出四个字。
宁苒用仅有的手臂拉住詹森杰的袖子,似蚂蚁抡铅球一样,帮詹森杰脱离地球引力,他无意识地到处乱抓,如溺水的人寻救命稻草一般,抱着宁苒的身体,颤巍巍站起来。
“詹……”林悦举着手电筒,一束光亮打中二人,詹森杰挣扎着从宁苒身上起来,双腿渐趋麻木,不得不倚靠在宁苒肩膀。
“哎——”宁苒维持着身体平衡,抱住他的后背,让他靠在怀里。
中年男人揪住王梓义要索赔,王梓义连连道歉,说明来历。
“那就更不能随便开拖拉机,这又不是你们的,你们开去城里相当于偷车!”
“叔叔,我同学可能也是一时冲动,我们一天都没吃饭了,现在这么晚,还没有回去的车,就犯糊涂了……”
男人看着奄奄一息的拖拉机,又看回骨瘦如柴的王梓义,俯首哀叹,“你说你们大学生怎么就这么闹腾呢?听你这口音好像还是南方的。”
“我是福建的,家也挺远的,一年最多回两次,我同学都是节假日想回就回……”王梓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外加软萌的奶音,成功给大叔败了火气。
“那其余人呢?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