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我车的,我倒要见识见识。”
“好像在有光的那一片。”
王梓义带着大叔到案发现场,詹森杰坐在地上,褪去一只袖子,垂下胳膊。宁苒站在旁边悬空手腕,发出“咝咝”吸气声。
“没摔骨折吧?”大叔乍一看,两个孩子摔得不轻。
“估计折了,还有她,估计也折了。”詹森杰故作沉痛。
“你们打算在哪儿过夜啊?”大叔插着腰。
“睡地里,给您看车,您买车保没?”詹森杰抬头问。
“兮~保险给你赔胳膊不?逞能么!再多开几圈,看你能绕这片草地开出花来不?”大叔瞅着伤痕累累的詹森杰,“我扶你起来,今晚你们几个就住我那儿,刚好孩他妈今天不在,你们就先凑合一晚。”
“谢谢叔叔!”几个无家可归的可归的流浪汉,瞬间被“收容所”接待,感激涕零,乖巧地跟在大叔身后。
詹森杰一瘸一拐,指着睡倒的拖拉机,“那这车要帮你抬起来吗?”
大叔睨了一眼他,“你抬车,还是我们抬你?你这孩子缺根线呢……”
大家笑着,一路到了大叔家盖的房子,院子里摆着干豇豆,两层小楼的外墙刷的漆白,客厅里,空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