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的摆着几排木椅,上边放着软垫。
“叔,你这里是不是革命老区啊?”詹森杰的嘴又开使卸阀。
大叔把中堂的开关打开,两米长亮闪闪的玻璃吊灯,折射出紫红色的光芒。
“哇!”詹森杰伸手摸了一下,“叔你可以啊!这么一盏水晶灯,少说得上万了吧?”
“我儿子买的!”大叔脸上洋溢着骄傲。
“你儿子买这么大的彩灯,怎么不买些沙发茶几,客厅这么大,一个人坐在灯下,看起来有些诡异。”
“瞧你说的,高兴还不及呢!儿子现在做出名堂了,他负责的村建立集资股份制……我虽然不懂,但是政策改革肯定是越来越好了,他呢,一心一意干工作,工作肯定也不会苛待他。”
宁苒看着璀璨夺目的水晶灯,心里涌出疑团,今天才问了主任,集资股份制刚在各村建立起来,怎么成效这么快。
“您儿子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宁苒问。
“村书记,也就是在村里当个小职务,我还盼他什么时候能来镇上工作呢!”
男人说完,把五个人领到二楼,三个房间各有一张大床。
“你们怎么分配?两个女娃娃睡一块,三个男生里得有一个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