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榆就酒醒了,姑娘没泡成一个,酒瓶子的钱可别继续亏了进去,这钱还能多两三串烤串呢!秦瓦凡花钱抠,他比秦瓦凡还抠,不应该浪费的绝不浪费。两人都是各自乡镇里的第一个大学生,不容易。
“叫白梅来!白梅呢?她不是对你随叫随到吗?怎么,让她随叫随到一次都不行?!”
秦瓦凡被酒精浸泡的大脑忽然灵光一闪,想起平日里白梅总时不时地叫走白榆的情景,大喊了出来。
白榆身子一震,低头沉默了一下,转身用身子挡着摇晃着要抢瓶子的秦瓦凡,朝档铺大声喊:
“老板,埋单!”
酒瓶子终于还是完好无损。关于白梅,秦瓦凡也没有多说,他本就酒量不行,才喝半瓶不到,就眼前这样了。白榆付了钱,架起他就往寝室拖拽,他倒好,头一歪,挨着白榆的肩膀就眯眼,鼾声此起彼伏,安心地睡了。
第二天醒来的秦瓦凡别的忘了,就还惦记着那只酒瓶子,问白榆摔没摔碎,赔没赔钱。白榆说摔了,秦瓦凡瞬间就心里一个咯噔,心口疼了一下,好像碎的是他的心一样。
“不过没赔钱。”
秦瓦凡听得白榆如此一说,心疼好像缓解了一些,但一想摔了瓶子却逃避了赔钱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