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心口一紧,这回痛的是良心。
“骗你的,我没让你摔,当然就赔不了钱了!”
白榆大笑。
“明知是骗还要继续骗,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”
这样说的时候,秦瓦凡的良心当然不痛了,连带着心口疼也被治愈了。
两人一阵大笑。
“有你这个朋友真好!”
秦瓦凡一掌拍在白榆肩膀上,不知怎么就吐出了这句似曾相识的话。
“有你这个朋友真好!”
白榆并不知道秦瓦凡过山车般的心情,更不知道这话是个什么梗,也一掌回在秦瓦凡的肩膀上,大笑着感慨。
阳光把两人的眼睛都刺得有些睁不开。
一度浸泡在白蒹葭那句真诚得无以复加的“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”的话里的秦瓦凡,他那颗凉津津的心,此刻终于得以晾晒在这白花花的日光中,由凉转温,逐渐暖了起来。
他似乎又获得了一些阳光里的力量,再度跟着白榆张嘴畅快地笑了起来。
2003年本是个多事之秋,非典来临,人心惶惶。
上天似乎格外眷顾滨城,也有可能是滨城临海,空气流通快,虽然有人从北京、香港这些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