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懿也没有再跟她搭话,两人沉默下来,但花妩一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若有似无落在自己身上,让她大为头疼。
片刻后,南宫懿终于道:“丹鹤那边不需道长担心,好生休息吧,本王让东梧送你回去。”
花妩心里一松,接着茫然,仿佛他叫自己来一趟,真的只是为了看看她恢复得如何罢了。
没有翻旧账,也没有趁机提条件,他到底在想什么啊?
——
宫观。
丹鹤盘膝坐于地上,吐出一口浊气,与此同时,紧闭的房门被打开,朱雀散人走进来。
“为师要你在此反省,你可想通了?”
丹鹤低声唤了一声师父,隐隐带着哀求。
朱雀散人叹了叹,在她对面坐下,正色道:“为师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思,可你得明白,槐王并非你的良人。”
丹鹤垂下眼帘,抿唇不语。
“这次祈雨,师父固然利用了你,却也借此试探了他,倘若他真心在意你,怎会将你置于险境,迟迟不肯关阵?你还看不明白,在他心中你根本比不上他的名声地位,现在如此,将来更是。”
“别说了师父!”
“宫观从未扶持过他,他必定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