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怨愤,将来若是继承大统,迟早要报复我们。”
朱雀散人直视她,严厉道:“丹鹤,若你在他心中有些分量,为师也不担心把这宫观交给你,可他残酷无情,你一味痴迷他,只有飞蛾扑火的下场,你素来聪颖,怎么对这事竟这般拎不清!”
丹鹤眼睛发红,倔强道:“殿下待我很好,我臣服于他,他不会不念情分毁了宫观!”
“真是个傻的,”朱雀散人冷笑,“从祈雨节到现在已有五日,你刚升阶气息不稳,他可曾派人来问过你的安危?可为师却得知,太渊观那个小丫头刚醒,他就找机会去见过了,他不喜修道之人,只怕你费尽心思让他了解修界,到头来不过是给别人做了嫁衣!”
丹鹤脸上瞬间一片苍白。
朱雀散人起身往外走,面无表情道:“为师已经纵容你许久了,莫要任性下去,早日收心,想想怎么能帮那一位除掉他才是正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