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若是不想让他出面,怕横生麻烦,何不把他困在流云观上。”
“他又不是没有腿,本王说关着他就能关住?”南宫懿随意打开一本折子,随口道。
“我们关不住他,别人未必不能,也许花道长就能呢。”谢恬道。
“谢恬,”南宫懿抬头直视他,淡淡道:“长安的事,不要扯上她来。”
“只是请她帮个忙而已,殿下是不愿意承她人情吗?”
南宫懿沉默半晌道:“不错,她是修界人,又是太渊观人,承她的人情便不好还了。”
谢恬道:“齐国太子也算半个修界人,修为甚高,且我们都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你在琼州遇到的邪门道法,万一他在堂审时动手脚,谁看得出来?你就不怕你的谋划被他搅合了么?”
“咳咳。”南宫懿话还没说,突然又咳起来。
谢恬见他这样子分明是不愿多说,不好再劝,只好行礼告辞。
走前他道:“齐国太子透露给父亲他想去堂审,我其实也摸不到他是怎么想的。我本来想,倘若他去不了,那他再有心计也无计可施。不过你说得也对,花道长是世外人,让她掺和长安之事的确不妥,毕竟她迟早是要回稷华山去的。”谢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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