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话便出门了。
谢恬走之后,书房静悄悄的,南宫懿低头瞧着茶盏里的青叶,喃喃念叨了一句,声如微风,“她迟早是要回稷华山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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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日后,齐巅站在大理寺外头,长身玉立,身披织锦长衣,等着南宫懿。
“槐王殿下,本宫也来了长安几日,对荣安侯府这两桩案子感兴趣得很,想来凑个热闹,殿下可会嫌本宫不请自来?”
“不会,太子殿下请。”南宫懿客气地请他一道进去,一脸笑意,像清晨的山风一样让人清爽。
齐巅心里着实不大痛快,南宫懿给他的印象总是笑盈盈的,不慌不忙,从不疾言厉色,像那些飞升了的神仙一样满怀悲悯,好像任何事都不值得他紧张伤神。
可齐巅就不信,他真的能对所有事淡然处之,毫无弱点。
“槐王请。”齐巅与他一并跨入大理寺门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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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妩站在荣安侯府后街的巷子尽头,望望街上没什么人,带上兜帽。
今日大理寺提审崔家两兄弟,荣安候和府上重要的人都会去,这是她最好的机会,也是最后的机会。
这几日她也没闲着,她花了三日时间,围着荣安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