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桓岳学子,对这个人更是印象全无。李绛芸收起惊诧走向前,对着这人行着该有的礼节。
“今日一见,倒是同传闻一样是个美人。”
从前在京城参加大小花会时,就没少听别人称赞她的相貌。现在听了,更是在她这惊不起丝毫的波澜。
“不知阁下名姓?”
“在下嵇修远,池州博陵人。”
博陵嵇氏!这可是恭国有名的士族!
李绛芸曾有幸在花会上远远见过工部尚书的嵇夫人,也在其他闺秀口中听说过博陵嵇氏。如今的左春坊左庶子嵇大人就是博陵嵇氏的子弟。因家中族学不能授予学籍,于是离家前往桓岳书塾,拿下当年桓岳书塾大考的首名。若皇姬顺利登基,这位嵇大人前途必定贵不可言。
即便与前朝相比,士族已经落败,仍不可小觑。
“不知嵇兄造访,所谓何事?”
“劝你看清自己,早日离开。”嵇修远淡漠地说道:“你的存在,只会破坏桓岳书塾的名声。桓岳书塾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来的地方。”
高傲且自大的发言,让李绛芸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开始复杂起来。
既有失落,又有难过,也有被他们的言语所激起的愤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