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不要以为攀上李夫子就得意忘形了,夫子不过是看在淮荥侯的份上收你当徒弟。夫子这样做,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但凡你对夫子有些许的感激之情,就不该陷夫子与不义之地。”
李绛芸眉头一皱,从他的话中听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信息,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李绛芸追问道: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
嵇修远训斥道:“不要在这边跟我装聋作哑,我不吃这一套。今日找你,不过是顾忌你的脸面。你一个姑娘家,就该老老实实的去相夫教子。而不是跟我们这帮男人挤在一处!”
李绛芸不怒反笑,笑中带着些许鄙夷:“哟?你不会是怕我这个弱女子将你踩在脚下,才想着私下威胁我吧。”
一声冷哼后,李绛芸又道:“这就是博陵嵇氏的教养吗?当真给嵇良论大人丢人!往后你可千万别跟其他人说自己是博陵嵇氏的人,毁了嵇大人好不容易在京中撑起的名声。”
李绛芸的眼神忽然冷冽起来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如今的恭国,可不是你们士族割据天下的时代!”
现在的李绛芸就好像一个温顺小猫忽然变成一只老虎。
“你也就嘴硬嘴硬。”嵇修远拍了拍自己的衣摆,轻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