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靖深吸了口气,厉声道:“整天做些颠三倒四之事,还自我感觉良好!你等不曾有寸功于乡梓,于国于民更不曾有半分功业。仗着略有薄才,便以言语为刀剑,以所谓大义为藩篱,处处为非作歹。看上去一表人才,实则是枯木朽株,早已无药可救。
百无一用的不是报纸,正是你们这些坐而论道自觉天下无敌,谈及实务却一无建树的读书人!对,你们不过是一群硕鼠,几堆狗屎,几头蠢猪!
老子从不和听不懂人话的东西说话。今天,就算破例来个对牛弹琴,希望有些畜生能勉为其难地听懂哪怕一句半句。现在,话也说完了,你们赶紧给我……滚!”
这一个“滚”字,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。连在他身后看戏的邵宁都被吓了一跳,耳朵也被震得嗡嗡作响,就更别提站在他面前的三个人了。
没有狡辩,没有愤怒,甚至连场面话都没有。书生们就像惊弓之鸟一样四散逃开,又打着趔趄一脸慌张地奔回自己的大车,催促车夫速速离开。
或许,这反应也不算夸张。萧靖已处于暴走的状态,眼中的怒火能灼伤任何一个胆敢挡在他面前的人。三个人毫不怀疑,若是再说几句废话,只怕他就要动手杀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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