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,又有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。可是,公子可曾想过天下,想过朝廷么?”
他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财赋乃国之大事,决不能等闲视之。如没有那些正税、杂税,官府要如何运转?养济院、安济坊、慈幼局这些地方又该怎样生存?北胡连年犯境,镜报也报道了临州的惨案。若课税不足,国库就拿不出钱粮来;拿不出钱粮,就只能任那些禽兽不如的北胡人在大瑞朝的天下肆虐,荼毒我大瑞的百姓。但凡是仁人义士,谁不愤慨?”
说着他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地道:“萧公子乃是百姓交口称颂的仁人义士,越某也时常听说镜报的义举。既如此,公子何不躬先表率给报纸缴了税钱,为大瑞朝出一份力?”
萧靖的心里在冷笑。
这姓越的也算是先礼后兵。先晓以大义,再给镜报戴上一顶高帽,来个道德绑架由不得你不从。
不过,他说得还算是在情在理,看样子对镜报的事也做了些功课,绝对是有备而来。
萧靖一脸“深然之”的表情,恳切地道:“您所言极是。您既然读过镜报,自然也知道镜报的宗旨。我们报纸要扶贫济苦,也要为朝廷尽些绵薄之力,为大瑞朝添砖加瓦。课税什么的自然是分内之事,萧某万万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