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推拒的道理。”
依法纳税是义务!
这道理,萧靖当然明白。
报社在大瑞朝被人找上门来收税也无可厚非,毕竟这时代税收法制化建设还不健全,什么要课税、以何种形式课税、税种又叫做什么都是相关人员说了算,税目上还没有的人家也能给你编出来,萧靖根本做不了主。
至于其它的环节,比如流通、代售时会不会又有人跑去收税,他也顾不上。
所以,萧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逃税,他不满的只是三成的高税率。
至于什么“胸怀天下,以天下苍生为己任”之类的高大全的宗旨,就没必要跟个税吏说了。这些话由文人秀士说出来慷慨激昂、豪情万丈,别人听了只会击节叫好,赞扬你的鸿鹄之志;若是由他这种混报社的白丁社会青年说出来,别人就要好好地用怀疑的眼光审视一下他的志向,再问上一句“说这些犯忌的话到底意欲何为”了。
见什么人说什么话,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……当了一年多的社长,他总算有些一把手的模样了。
听萧大社长这么说,姓越的税吏满意地点了点头。这人还是挺上道的嘛,稍稍一点就通了,孺子可教也!
他用赞赏的眼光望着萧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