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睁开一双氤氲无数水汽的汪汪大眼,楚楚可怜:“老爷,是静柔的不是。因为无颜见老爷,所以才没有出去迎接……”
“我是为你这脸是怎么了?谁打得你?刘氏吗?”
“没、没人打静柔……”
福平山气不打一处来,噌地指着一旁伺候的婢女道:“你来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婢女扑通跪下:“早晨姨娘去世安院请安,因为姨娘不小心听到夫人说的话,被夫人发现后没忍住顶撞了两句,然后被夫人、被夫人……”
福平山眉头一皱,以他对冷静柔的了解,断断不是会与人吵架的性子。
“夫人说了什么?”
婢女一时踌躇,缩了缩脖子没敢说话。
一拍桌案,福平山怒道:“给我老实说,一个字都不能说错说漏!”
“夫人骂姨娘是狐媚子,一天到晚情情爱爱的不知羞耻,”婢女口齿清晰,“姨娘说对老爷的心昭昭然可比日月,夫人就呸了姨娘一脸。”
福平山面色阴沉,感受到怀里伊人的微微颤抖,将冷静柔搂紧了些。
“然后姨娘就反问难道夫人不是将老爷放在心上吗?”婢女继续道,“夫人冷笑说情爱都是狗屁,就老爷那熊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