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样儿……”
说到这里婢女猛地捂住了嘴,惶恐地拼命磕头:“是奴婢多嘴,求老爷饶恕。”
福平山压住心底排山倒海般的怒气,冷声道:“将夫人的话原原本本说清楚。”
“夫人说老爷文不成武不就,就是那扶不上壁的烂泥……”婢女又缩了缩脖子,“姨娘辩驳了两句就被夫人掴了一个耳光。”
“浑说什么!”冷静柔从福平山怀里急急转头斥道,“夫人的话也是你一个下人能随便嚼舌根的!”
福平山抚了抚冷静柔的肩膀,深深地吸了几口气:“静柔,莫要怪她。”
“好好照顾姨娘。”
吩咐完,福平山站起身走了出去,直奔世安院。
福平远怒气冲冲去了世安院,刘氏正由着婢女伺候涂着丹蔻。
见他进来,稍稍惋惜地看了眼尚未匀上的两个指甲,慢条斯理地挥退了婢女:“老爷怎么过来了?”
福平山抓起桌上的茶杯摔了个粉碎:“怎么?我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老爷就不能过来了?这个家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?”
刘氏顿时变了脸:“定又是那个狐媚子在老爷跟前说胡话,我饶不了她!”
“我看你才该好好反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