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见秦泽把毛巾放到一边,空着手朝她走过来,福元圆不由打了个呵欠道,“阿泽,其实让银宝来做这些事就好。”
秦泽微笑:“我闲他们碍眼。”
“满满。”
他低声叫着福元圆的名字,伸手帮她去了外衣,搂住一道躺进床榻上。
福元圆侧躺在秦泽怀里,单手抵着他的胸膛,昏黄的灯火中,一双眼睛熠熠闪光。
“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突然跟上来了?”
秦泽回视她,墨黑如画的眸子含笑:“满满怎么跟上来了?莫不是想我了?”
福元圆滞了一滞,她家阿泽啥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?
伺候她吃饭不说,还帮她梳洗,现在还一脸黏腻腻的表情,让她后背的毛孔都忍不住一阵阵收缩。
甩了甩头,福元圆决定先说正事儿。
“我们打听到消息,郄神医在延庆县。”
秦泽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,黑如曜石般的眼睛黏在福元圆的脸上。
他的视线如丝如缕,划过饱满光滑的额头,拂过新月般的眉毛,滑向小而挺直的鼻尖,最后落在饱满红润的唇上。
红唇翕张,正巴拉巴拉地说着他不在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