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。
“二皇弟定然是早就知道郄神医在延庆县,”福元圆认真地输送着得知的信息,“我们是否应该改道去延庆县?毕竟以郄神医的性子,二皇弟恐怕请不动他。”
秦泽叹口气,这么美好的夜晚,为什么要浪费在思考那些不值一提的事情上?
然而媳妇那黑幽幽的美眸执意看着他,让他只好想了一想,道:“无妨,延庆县离清水县不远,我们去了清水县,再转道过去顶多耽搁一两日功夫。”
他们在父皇跟前各领一县,无论郄神医是否在清水县,按理都是要去趟清水县看看才是。
况且,既然郄神医不好相与,让二皇弟先去碰个钉子挺好。
觑了眼心不在焉的秦泽,福元圆不由恼怒,小食指戳了戳眼前结实的胸膛,决定开始算算账。
“阿泽,你老实说,刚才那个青衣少年是个姑娘,你知道的对不对?”
秦泽挑眉,无可无不可地应了:“她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干系?”
“怎会没有干系?”
福元圆瞪圆了眼,下巴微扬,嘴一撅,“若是女子,刚才我要是没来,你和她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!人家分分钟可以要求你负责!”
秦泽失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