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回屋去煮蛊药。
她将小脸洗净,嘴里咕嘟咕嘟用蛊药漱口时,左柸已经换了身衣物过来。小木屋烧得很暖,飘着阵阵清苦的药味。将漱口的蛊药汤吐掉,又唅了水清口,走过他身边时,没注意打了个哈欠,一股香甜幽幽散开,左柸闻到,立即皱了眉,问她:“这是什么蛊药?为何是香的?”语气说不出的严厉。
见他对带香味的蛊药如此有偏见,竺衣气不打一处来:“不是眠杀蛊,这是我每日漱口用的。”
“不是便好。”左柸平复了纠结的锋眉。
平日与她离得近了,她说话时总有淡淡清香气味,他先前以为她发上抹了什么。后来知道了眠杀蛊,他确实比较排斥非药味的蛊药。
“眠杀蛊被您扔得一干二净,柸先生。”竺衣咬着牙与他置气:“一根都没有给我留,还要我复述您的功劳么?”
看她这样气愤,左柸又闻了闻,确实是异于眠杀蛊的清香,放软了语气,道:“对不住,我误会了。”
蝉汰蛊已煮好,竺衣给他舀了一碗,没有说话。
仇水过来时见她醒着,正和左柸一起喝蛊药,脸色变得难看。刻意忽略那多出的一人,他问竺衣怎么就醒了,竺衣一指左柸:“他前两天把我的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