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道:“郡主挨了那一掌,胸口积瘀,如今将瘀血吐出来,自然就无碍了,眼下只需静心休养,等到伤口愈合,自会康复了。”
桓陵听到这话才放下心来,他忙向陶弘景拱手道谢:“有劳太医令了。”
“县侯客气了,如今郡主虽已苏醒,可郡主的伤势,下官仍需观察几日……”陶弘景正想提继续暂住侯府之事,这话还没说完,桓陵就欣喜说道:“无妨,多住几日。”
陶弘景忙讪笑着点头答应,随后又道:“那…下官先进宫将喜事禀报陛下,也好叫陛下放心。”
“好,”桓陵当即看向玉枝,吩咐道:“玉枝,叫他们准备辆牛车,接送太医令进宫。”
玉枝应允,这便领着陶弘景出去,陶弘景临走时又不放心,嘱咐随行的医女呆在东跨院,随时听候谢徵吩咐。
待屋内众人皆已出去,桓陵才安安心心的坐下,紧紧握住谢徵的手,长舒了一口气,说道:“你吓死我了!”
岂知谢徵却皱了皱眉,极低声的说:“疼……”
桓陵一惊,赶忙问:“哪里疼?”
“手疼……”
桓陵起先还愣了一下,思忖着谢徵手上无伤,怎会疼痛,随后才反应过来,忙不迭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