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像个孩子般哭喊起来,说道:“不能尽力啊……你不能尽力啊……”
“好好好,我一定全力救她,这样总行了吧,”桓陵也像哄孩子似的哄着李叡,李叡也顿时就止住了哭声,欣慰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那就……麻烦你了,”
桓陵讪笑:“都是自家的事,舅舅不必客气,我看天色也不早了,要不舅舅就先回去等消息?”
李叡又点了点头,桓陵这便将他搀着走到府门口,送他上了牛车,望着车已走远,方才松了口气。
待他折回府中,又急忙往雅竹苑赶去,可还没走到那儿,就见丫鬟匆匆忙忙跑出来,大喊:“县侯!谢娘子醒啦!谢娘子醒啦!”
桓陵闻言惊喜,当即跑去雅竹苑,冲进谢徵屋子里,就见陶弘景正坐在床边为谢徵诊脉,而玉枝和另一个丫鬟一人端着茶水,一人捧着痰盂,显然是谢徵在漱口。
“德音!”
桓陵满面欣喜之色,走到床边,也听谢徵虚弱的唤了一声:“县侯。”
声音极轻,可桓陵听着这一声唤,心中却不知有多欢喜。
低头忽见地上一滩血,桓陵方知谢徵为何一醒过来就急着要漱口,“这是怎么了?啊?”
陶弘景站起身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