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转过身来,气呼呼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李叡趁势将她搂住,而后笑道:“告诉你了,是衡阳郡主。”
“衡阳郡主啊?那可了不得,诶,大姑姐知道么?”
“肯定知道啊,不然她能不逼着我给伯玉说亲?”
“那我怎么听说……大姑姐给伯玉定了门亲,对方是河东薛氏女郎,好像还是临川王妃的表妹呢……”
“我怎么没听说,再说了,那什么河东薛氏女郎,哪比得上衡阳郡主啊?”
“嗯,说的也是。”
桓陵这边气鼓鼓的回了侯府,跑到雅竹苑,走到谢徵屋里的时候,还板着一张脸。
而谢徵正坐在床榻上悠闲惬意的喝着茶,看他这架势,也猜到是为什么了,却又装作不知道,““县侯怎么了?”
桓陵憋了一肚子的气,原想发作出来,可一见着谢徵,竟又不敢同她发脾气了,一是怕她动怒伤身,二……是他真的不敢,他只最怕谢徵同他甩脸子了。
“听说你适才去廷尉署替顾逊求情了?”桓陵走到床边胡凳上坐下,而后只听谢徵回:“那不是求情,是辩白,顾逊本就无罪,自也无需我求情。”
“是,顾逊无罪,那顾夫人呢?”桓陵越说越恼,继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