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顾夫人将你害成这般,她也无罪?”
“我为顾家脱罪,是不想因为此事牵连甚广,如果此案定了顾夫人的罪,顾家必然是要满门抄斩的,县侯,你也知道四年前的冤案,沈攸之带人血洗大司马府,除了我,他们还枉杀了多少无辜?谁也不想看到血流成河……”
谢徵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桓陵果然是信服的,可有人无辜,也有人罪大恶极,桓陵问:“难道就这样放过顾夫人?”
“我有自己的打算。”
谢徵侧首看着桓陵,见他还是愁眉不展,于是笑问:“是不是还有话想问我?”
桓陵拉起她的手,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,撒娇似的说道:“想问,但又不敢问,怕惹恼了人家,到时又要甩脸色。”
谢徵睨了他一眼,闻言即刻就收回手,说道:“既是不敢问,那就不必问了。”
她才抽出来的手,又被桓陵抓住,握在手里头,二人四目相对,桓陵终于开了口,问道:“你是不是还对顾逊余情未了?”
谢徵沉默了一会儿,坦言:“我对他从无情意,只是因为他常给我上坟,方才有些感激罢了。”
“当真?”桓陵眼前一亮,却也是将信将疑。
谢徵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