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桓陵道谢,笑说:“本宫今日,还真得多谢永修县侯出手相救,如若不敢,本宫必然已遭不测了。”
“公主言重了,所谓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,下官既然为人臣子,公主有难,下官自当拼死相救,”桓陵言语间温润如玉,本是叫人心生慰藉的,偏偏他口中所提,皆因他是臣子,而萧绘锦是公主,所以他才拼死相救,萧绘锦一时愣神,忽而又平静的问:“那……倘若本宫不是公主,县侯会救本宫么?”
“下官食之于民,用之于民,天下苍生,下官都该救,”桓陵回答得本已完美,偏偏萧绘锦想听的,并非这个。
萧绘锦顿了顿,又问:“本宫的意思是,倘若本宫……只是一个寻常女子,县侯也会紧张到拼死相救么?”
桓陵愣了一下,他似乎已明白了萧绘锦言外之意,且不说这位淮南公主如今已嫁做人妇,就算她没有,他亦是心有所属,自然不会移情于她。
“救,是一定会救的。”
救是一定会救的,可拼死相救却不至于,桓陵已是婉言谢绝,萧绘锦自也听懂了,她噗嗤一笑,说道:“本宫早就听闻坊间传言,说永修县侯,只为衡阳郡主侧目,方才试探,果然不假。”
得知萧绘锦只是为了试探他,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