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这才松了一口气,他讪讪一笑,可一时间却也有些不是所措,他索性岔开这个话题,对萧绘锦说道:“公主,下官一介匹夫,官衔低微,也一向怕事,方才虽出手相救,可那些人,似乎并不知下官身份,还望公主,所以替下官保密。”
萧绘锦莞尔,说道:“县侯且放心,此番回去,无人知道本宫曾遇险,就算有人问起,也是本宫府上的部曲出手相救,同县侯无关。”
“那就多谢公主体谅了,”桓陵躬身行礼,作揖道谢,萧绘锦面带微笑的看了他一眼,这便带着孙女史向公主府派来接驾的牛车走去。
“恭送公主,”桓陵与曾琼林目送萧绘锦的牛车走远,身后不远处那山脚下妇人与幼童的哭喊声连连,二人转身望去,忽又见略是熟悉的身影,竟是方才那位借船给他们又教他们采莲子的渔翁老伯。
老伯一手握着钓鱼竿,一手拎着还滴着水的鱼篓,望见那一家三口,惊得两手一松,扔下鱼竿和鱼篓,便向三人跑去,哭着喊着说道:“诶哟我的儿啊,这是怎么了呀!”
妇人哽咽道:“刚才……刚才那群人又来征税了……”
“这不是方才那位老伯么……”曾琼林低语,桓陵道一句:“去看看,”二人这便一前一后的朝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