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知道此事,”桓陵不愧想得周到,事先叮嘱萧绘锦替他保守秘密,而今谢徵正想问他,萧绘锦那边可有叮嘱,他就已经说出来了。
谢徵长舒了一口气,哂笑道:“看来我这阵子又有得忙了。”
她说罢,旋即转身同玉枝吩咐道:“玉枝,叫尤检去淮南公主府邸外头守着,只要看到临川王过去,就立马回来禀报我。”
“是,”玉枝应罢,这便转身去找尤检,谢徵同桓陵说道:“如今陆惠林有这样的把柄落在淮南公主手上,坐立不安是必然,就算淮南公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他定也会想方设法求临川王替他说情,而临川王一向唯利是图,陆惠林贪税一事,倘若同他没有关系,他必定坐视不理,倘若同他有关系,那他就一定会去找淮南公主!”
桓陵颔首赞同,也道:“说得没错,倘若陆惠林贪税一事,当真同临川王没有半点关系,那么就算他有胆子去请临川王替他说情,定然也是无功而返,以临川王那样爱财的性子,若知道陆惠林背着他贪税,而没有将捞得的好处拿出大头给他,还不得跳起来将陆惠林骂死!又怎会答应替他去找萧绘锦说情?所以,只要他去找淮南公主了,那这件事情,背后的主谋就一定是他!”
说话间,桓陵面朝着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