徵,而谢徵面朝着前院,桓陵说完,谢徵也正好就望见曾琼林带着一妇一儿从外头回来。
“县侯!”客堂正对着侯府的大门,曾琼林带着妇人和孩子一同进了府中,一眼就望见桓陵和谢徵站在客堂里,便唤了一声,三人正朝客堂走来。
桓陵亦是走到客堂外相迎,待三人走上回廊这下,站在桓陵跟前时,桓陵面色凝重,说道:“没救得回来,实在对不住……人在西耳房,去看看吧……”他说着,伸手指了指东边方向,妇人一听,顿时泪如雨下,赶忙拉着儿子顺着桓陵所指的方向寻去了西耳房,而后就听西耳房传来阵阵痛彻心扉的哭喊声。
“方才那两位是……”谢徵望见曾琼林领着一妇一儿回来,目中的惊诧和疑惑可不止一星半点。
“是从覆舟山带回来的人证,陆惠林府上那帮部曲为了征税打伤了人,我适才将人带回来,原想请陶弘景看看的,可如今人已咽气了。”
谢徵一时间有些出神,许久才缓过神来,只道一句:“我去看看,”说完便也走了出去,待走至西耳房门口,果然就见一个男人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,头发花白、骨瘦如柴的老翁瘫坐在一旁,握着男人的手,口中不断的低唤:“文斌啊……我的儿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