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伎俩没有上钩。后来他从阊门出逃便拉我去送行,他的义子辰保说如果张士诚逃出去了则罢,如果逃不出就让我陪葬!”
旁边的马大脚闻言暗暗的吸了一口冷气,老朱则是捋着胡须,“原来那日让你送行是为了要杀你!”
听他的话定然是了解一些情况,只是这些细节内因不是那些检校就能轻易打听到的。
马度苦笑回道:“王爷以为他与我情谊深厚舍不得我吗?亏得那日他险些溺毙,小弟救了他一回,这才洗脱了嫌疑。”
“那你也不该因为一时之气就让他死了。”老朱的口气缓了许多。
“王爷不知道,那张士诚活着也是无用,他对王爷心怀怨愤,死到临头还冥顽不灵对王爷口出不敬之言。属下也是激愤,他既然要死便由得他去了。”
老朱冷笑道:“张士诚说什么?”
“属下不敢讲!”
“讲!”
“不敢!”
老朱不耐烦的道:“婆婆妈妈的让你讲你就讲,张士诚说的,又不是你说的,孤又不怪你。”
“说好了,王爷可不准冲属下发火。张士诚说‘天照嗯嗯,不照他’。”
那两个字马度说的含糊不清,留下空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