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老朱想象去吧,按照他多疑的性子,一定会认为那两个字是“贼秃”,也是他最忌讳的。
同样这句话本身也是对老朱最大的否定,就像是指着富二代的鼻子在骂,“丫的,你哪点比老子强,不就是有个好爹吗。”
老朱脸上肌肉抽了抽,“死鸭子嘴硬!死得这般松快便宜他了,若押来应天定将他分尸喂狗!”
谁知马大脚突然插嘴道:“妾身倒是觉得张士诚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的。”
见马度和老朱齐齐的看过来,马大脚微微笑道:“难道不是老天在照应王爷吗?王爷忘了为什么给脚下的这座城池改名叫应天了。”
老朱一愣,随后不由得大笑,“王妃从前老是给我泼冷水,让我戒骄戒躁,还是头一次这么恭维我。”
同样的话由不同的人说,含义也有所差别。没错,老天爷就是照应俺老朱,因为俺上应天意。
这就是贤后,连恭维话都说得如此含蓄漂亮,让人有恍然大悟之感。
马大脚端起茶碗来继续的喝,“哼,王爷只揪住阿弟的小错不放,却忘了阿弟在平江还有大功呢。”
“是是是,玄重这次确实居功甚伟,尤其是最后那一招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。”